隐居:
每到今时,长江又现大涝。朋友圈上乔装着各种感同身受,但也未必真能祈祷出一个太平盛世。前几日,去到上海崇明,湿地公园里感受着被风吹过的夏天,可是低头一看,长江下游浑浊的水系,想是中游的水土流失也是日益严重。
所以,面对美好到可以激荡出高潮的自然景色,又要防止灾害,又要满足我们生活和审美的需求,我们总想对自然做点什么,可是又怕让自然失去了原貌。
美国人在一百年前就开始探索这条道路。1916年,美国国家公园体系正式建立。这一体系是基于世界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国家公园,1872年成立的黄石国家公园实践探索而出的。100年后的今天,美国国家地理发问:为什么我们仍需要野性的自然?
关于保护自然这件事,其实这些年我们也在做,我们也越来越意识到生态的重要性。3年前,国家正式提出要建立中国的国家公园体系。业界也概括出了,自然保护已经从过去单纯的旅游度假需求的景观开发,升级到今天可持续发展逻辑下的整体规划覆盖。从中央文件,到地方会议,所谓高举高打,我们发现自然还真是一门营生。
其实,从最早的开发,后来的保护,如今的可持续发展,无非是从人类本位出发,探寻与自然更好的相处方式。可是为什么有的地方做的好,有的地方做的不好?从现实的层面来回答,保护自然或者国家公园的打造,是一门科学,接受自然,不仅仅意味着接受自在的物化的自然,更要接受自然规律和科学精神,我们都扪心自问,做到了么?
而从更长远的角度来看待国家公园建设与自然保护,回到了前面美国国家地理的发问上。这本杂志这样写道:当我们设立纪念碑时,我们要记得,议会的一个法案、总统的一个签字只是在地图上增加了一个公园而已,而保护自然、讲述历史的责任却在我们每一个公民、这片土地拥有者的肩膀上,并且这项工作永无止尽。
以上
希罗周
公元二零一六年七月九日